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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世主之外(Beyond the savior)

开头的名字是这一段的接文作者

因为是接文可能会有文风混搭情况请见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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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    启航

<伊索>

 “真的没事吗?”莱特微微皱着眉,侧脸看着伊索吃痛地揉着刚刚不小心撞上莱特的脑袋。

  “没事,倒是你没被我撞伤吧?”伊索微微抬起头看着莱特。

  “以你的身高,最多撞到我的背,撞到背哪有你头痛。”莱特好看的嘴角挂上带着戏谑的笑。

  “哼???”伊索翻了个白眼,“你不能多维持几秒你那温柔体贴的男神形象吗?”

  冒着白色蒸汽的火车发出了低沉的信号,莱特匆匆拉着伊索奔上车,迎面撞上了一高一矮两个人。

  “好久不见,你们假期过得怎么样?”以撒温和地笑着。

<莱特>

  “卡西亚!”莱特惊喜的拍了拍以撒的肩膀,用手量了量自己和他高度,撇了撇嘴“你是不是又长高了?同是男人你这也太让我羡慕了吧——”

  “不……我现在叫以撒。”

  以撒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
  “唔……好的,以撒?可是你为什么要改名字?”

  站在莱特身旁的伊索闻言也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。

  “家庭原因……这可真是个漫长的故事。”

  一旁的凯莉听闻轻轻地笑起来,眉眼弯弯。“但你可并不介意讲给我们不是吗?火车旅途可并不短暂。”

  “是的。”以撒无奈的摊了摊手,“你们有好故事听了。”

  伊索看着火车前挤着的小巫师们,拉过莱特的胳膊,让他停止继续叙旧的想法:“我们该上火车了朋友们。”莱特被拽的身子一斜,衣领摩擦到盘在脖颈上熟睡的小蛇,小蛇吐着暗红的蛇信子向伊索的方向探去。

  “把潘放在脖子上,卡因勒斯先生可还记得自己是个绅士?”伊索有些嘲讽地笑了笑。

  莱特把食指放在嘴唇上,发出“嘘”的一声,对伊索眨了下右眼,把小蛇悄悄放回衣领里,对着凯莉行了个礼,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说道:“女士优先。”

<以撒>

  “哦,对了,有件事没有告诉你们,我现在有了一只燕尾狗了。”以撒一边同身旁的三人向车厢走去,一边扬起手中那个大大的笼子,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地说道:“她叫萨尔茨。”

  “燕尾狗?!太炫了!她可真漂亮,不是嘛?我可是一直想养一条!”凯莉的眼神紧紧盯着笼中的萨尔茨,透出艳羡之意。

  “嗯,这可是我的生日礼物。”以撒低下头钻进一间车厢,他高挑的个头使得他在车厢走廊里只能僵硬地弯着脖子。

  莱特随着以撒也钻进了包厢,他绅士地行了行礼,在以撒旁落了座。凯莉和伊索也随即找位置坐了下来。

  就在这时,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以撒的视线之内。

  “梅!艾达!”以撒惊喜地叫道,他刚刚打算站起来给她们送去一个大大的拥抱,而他的脖子却因为再次起立而难受的拗着,泛起阵阵酸疼。于是,以撒只好无奈地赶紧坐了下来,免去了招呼。

  “那么,现在可以给我们讲讲名字的故事了嘛?”莱特睁大了薄荷绿的眸子,好奇地探过头来。

  “哦,当然。”以撒于是一五一十地将假期里的事情讲述了起来。

  “所以,故事的梗概就是这样。”以撒完成了他的叙述,将意识重新聚集回车厢里。

<艾达>

  “真是奇妙。”坐在旁边的艾达微笑着说,“可以把萨尔茨给我看看嘛?你知道的,我最喜欢小狗了,但是妈妈对狗毛过敏……”

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以撒骄傲地笑了笑,把萨尔茨的笼子打开。

  萨尔茨欢快地跳了出来,扑进了以撒的怀里。以撒把她递到艾达手中,艾达抱着她,笑颜如花。

  “我真喜欢她,她可真漂亮啊。”艾达抚摸了一会萨尔茨,还回了以撒的手里。

  艾达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她从背包里翻出一个打开的锡盒,里面赫然是一个蓝宝石项链坠。她沉思着,面容凝重。

  “好久不见,艾达,你怎么了?你看起来似乎有心事……或许我会是你的倾听者”莱特薄荷绿色的眼眸关切地看着艾达。他总是这样心思细腻。

  “喏,你看看这个。”艾达把锡盒递给莱特。

  “只有配得上的人才能打开它?”莱特拿出那个挂坠对着窗外的阳光看着,“这是什么很重要的物件吧?”莱特将吊坠放回锡盒里,眨了眨眼睛,轻声说道“可别被某些不怀好意的人骗走了……或许我应该问问,你是怎么得到它的?”

  “唔,”艾达迟疑了一下,缓缓说道:“这个嘛……说来话长。”

  “时间还早,不如说来听听?”凯莉突然插话道。看着她好奇的样子,艾达又绘声绘色地把她发现锡盒的经历讲了一遍。

  “这么说,你就是拉文克劳的传人?”凯莉惊讶极了。

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但我确实是打开它了。”艾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。

  “那么你一定是了。”梅坚定地说,“它真漂亮。我有点羡慕你了——拉文克劳的传人。”

<糜森>

     经过漫长的路途,终于抵达了霍格沃茨,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色的城堡不时地闪着光。

  “看来我们到了。”以撒扭了扭脖子,起身抓起萨尔茨的笼子离开了包厢。萨尔茨睡得非常熟,甚至没有察觉到笼子的移动。莱特把潘放进盒子里,和伊索一起跟在以撒的后面,没有注意到盒盖因为没有扣严而留出一丝缝隙。凯莉一行女孩子也离开了包厢。火车上空荡荡的,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熟睡的糜森。

  糜森突然感到左手有一丝冰冷,她睁开了眼睛,发现左手上正爬着一条小蛇。她把小蛇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,小蛇探着头,黑色的眼睛看着她,发出嘶嘶的声音,红色的芯子不时地探出来。她把手放在口袋边,小蛇便慢慢钻了进去。这时她才发现,火车上已经没人了,于是她起身离开了车厢。

  糜森穿过门厅,血人巴罗正好从礼堂飘出来。“巴罗,好久不见。”糜森笑着向血人巴罗打招呼。“好久不见。”血人巴罗在她前面停了几秒,即刻就转身离去,而糜森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,说:“巴罗,你知道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新口令吗?”

  “带血渍的绿松石。”

  糜森穿过那条熟悉的走廊,来到石墙面前。

  “带血渍的绿松石。”石墙缓缓移开,后面的一道道石门徐徐敞开。

<伊索>

  糜森三两步跨过空无一人的门廊,来到斯莱特林公众休息室。

  她走到壁炉旁,挑了一张舒服的碧绿色扶手椅,把自己埋了进去。

  刚刚坐下去,糜森就被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惊得弹了起来,她扭过长满浓密棕发的脑袋,朝桌子另一边望去。

  桌子边缘处冒出一个光洁的额头,额头的主人似乎正跪在地上收拾着什么东西,头上翘起的几缕银发随着动作不断摇曳着。

  “呃...你好,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?”糜森歪着头,向那边探过身子。

对方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,随即又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
  我吓到他了?

  糜森这么想着,迈着细碎的步子绕道桌子另一边。

  一个瘦弱的斯莱特林男生跪在华丽的绿色地毯上,双手僵硬地杵在身前,手还保持着捡东西的姿势,面前的黑色皮箱掉落在地上,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。

  那男生发觉糜森正盯着自己看,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,即使戴着口罩也看得出他的脸刷一下变白了。

  “.....啊,是克苏栗小姐啊.....我没注意到你进来了。”

  “是布莱克啊,你在干什么?”

  “没、没什么。”伊索慌忙把掉落的东西胡乱扫入皮箱。

  “我来帮你吧。”糜森温柔地笑着露出两颗雪白的犬牙,她伸出左手想要帮伊索拿起掉落在脚边的一把银色的镊子,却被伊索抢先了一步。

  “不用了,谢谢你,克苏栗小姐,我自己来吧。”伊索微微有些不自然。

  “叫我糜森就可以了。”糜森脸带微笑,但一双冰冷的蓝眼睛却没有一丝笑意。

  “好的...”伊索低下头去捡东西,目光却停留在糜森左臂上的那几条淡红色的痕迹上。

  伊索的眼神微微一暗,带着有些复杂的表情看了糜森一眼,但没有多问。

  “伊索,这些是用来干什么的?”糜森修长的手指指着刚刚落在的几把大小不同的银色小刀问道。

  “啊....那个啊,呃...就是普通的刀啦...”伊索含糊其辞,加快了手中的动作。

  糜森似乎没有在听,而是直接问道:“你喜欢解剖?”

  伊索带着有些惊恐的眼神看了糜森一眼,为对方敏锐的观察力暗暗称奇,他慌张地把公众休息室扫了一眼,确认没人听到后,以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声音对糜森耳语道:

  “....你怎么看出来是解剖刀的?拜托请你不要告诉其他人...我不想再被他们视为怪胎,我只是,我只是对医学方面比较感兴趣...”

  糜森微笑着打断了伊索支支吾吾的解释: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不用担心,其实这没什么,大家都有爱好不是吗,像我,我就喜欢在晚上学习魔药课,那使我放松。我想,解剖对于伊索来说,也是一样令人愉悦吧。”

  伊索感激地向糜森投去一个微笑,那双老是隐藏在阴影后的银色眸子此时被舒心的笑容填满,倒显得非常漂亮,几乎可以用熠熠生辉来形容了。

  “伊索要多笑笑才好看呢,”糜森微微裂开嘴,再次露出两颗雪白的犬牙,淡蓝色的眼睛也染上了一丝轻柔的笑意,“笑起来眼睛才显得漂亮。”

  伊索的脸爬上几分绯红,口罩后面的嘴巴张得大大的,一时间失去了说话的功能。

  “对了,刚刚在车上有条蛇爬到我手上了,我记得你有一条蛇来着...”

  糜森从放魔杖的口袋内侧掏出一条熟睡的蛇。

  “不是,那是莱特的蛇吧,我的蛇不是这个品种的。”伊索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浑身青绿的小蛇,“我的是青竹,你看。”

小蛇吐着芯子慢慢伸长身子朝莱特的蛇探去。

<以撒>

  而就在同时,在灯火璀璨的礼堂之中,以撒,凯莉,梅和艾达正坐在拉文克劳长桌前,享受着一如往常丰盛的美食。

  以撒用力地切着眼前一块难缠的羊排,它正用紧绷的肉质,费力抵抗着刀叉的侵入。萨尔茨正趴在以撒的膝上,眼神带着渴望,锁定在那块被以撒拼命切割的羊排。

  梅一边将手中的馅饼送入口中,一边望着对面的斯莱特林长桌,她口中嚼着馅饼,费劲地吐出一句话:“雷太乳咪有参加宴会嘛?”

  以撒显然是没有听清梅的那句模糊不清的话,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是关于参加宴会,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:“是啊,伊索他向来是不想参加的啊。”

  梅使劲咽下那块馅饼,声音终于变得明晰可辨:“我想说的是,莱特也没有参加宴会吗?你看,那边斯莱特林的桌上,都看不见他。”

  “这样吗?可是,莱特不应该缺席的呀?”以撒疑惑地说道。他早已放弃了与羊排的对抗,将目标转向了一块布丁。膝上的萨尔茨见状,失望地瘫在以撒的大腿上,表情看上去十分不满。

  “惊不惊喜,意不意外!”熟悉的声音从以撒背后跳跃地迸了出来。

  “莱特!”以撒咳嗽了两声,“我差点噎到了!”

  莱特的嘴角微微有些上扬,他努力压制得逞的快意,风度翩翩地道了个歉,向座上的四人行了礼,悄悄地坐在以撒身旁。

  “那边气氛太沉闷了,我先过来逛逛。”莱特说道,他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,“找到你们可花了我不少时间呢。”

<艾达>

  教职工的席上,艾达注意到多了一个教授。她戴着一个大大的粉红色蝴蝶结,尽管看起来并不年轻。

  “我不喜欢她。”艾达蹙着眉头小声地说,“她长得像一只大癞蛤蟆。”

  “我也是,”梅和艾达咬着耳朵,表情满是不屑,“她就是我们新的黑魔法防御教授?”

  “我猜是这样。”凯莉也凑过来,一边吃着一块椰子冰糕一边含糊地说。

<以撒>

  宴会继续在一派喧闹而又欢乐的气氛之中进行着,凯莉将一块块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塞入嘴巴;而梅的口腔则塞满了酸奶沙拉,紫甘蓝与胡萝卜条在她的口中撞击着,发出愉快的脆响;只有莱特仍然保持着绅士的作风,不紧不慢地品味着他餐盘中少得可怜的海鲜烩饭。

  很快,刀叉交错的声音逐渐平息了下来,同学们眼前小山一般的食物逐渐被瓜分殆尽,喧闹的礼堂重归静寂。

  同学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刀叉,将目光投向前方。终于,在众多同学翘首以盼之中,邓布利多从教工席上站立起来,那富有中气的声音一如往常地开始回响在这空荡的礼堂上方。

  “好了,既然我们正在消化又一顿无比丰盛的美味。我请求大家安静一会儿,听我像往常一样讲一讲新学期的注意事项……”邓布利多的声音威严而具有穿透力,礼堂里那最后一丝耳语,也在他的声音下遁入沉默。

  以撒轻轻摆弄着手中的银质餐刀,他向来对这些讲话不是很感兴趣。

  “……我们很高兴地欢迎格兰拉普教授回来,她将教你们保护神奇动物课。我们同样高兴地介绍乌姆里奇教授,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……”

  艾达的声音悄悄地响了起来:“格兰拉普教授回来了!她的课不错,不是吗?”

  “是啊,至少她不会把一堆噼啪爆响的炸尾螺堆到我们面前,牺牲掉我们的手指。”莱特慢条斯理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。

  “学校魁地奇球队的选拔将于……”

像是特地要引起以撒的注意似的,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不甚自然地停了下来。以撒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教工席,他看见那个艾达口中大癞蛤蟆似的乌姆里奇教授,正傲慢地站了起来,非常唐突地咳嗽了两声。

  邓不利多教授的眸中很快地闪过一丝不悦与惊讶,但他很好地将这种表情掩藏了起来,只是礼貌地坐了下来,只留下乌姆里奇独自站在台上。

  一个矫揉做作的甜腻声音在礼堂中响起:“谢谢你,校长。谢谢你说了这么热情的欢迎辞。”

  以撒和凯莉几乎同时用近乎惊讶的语气说道:“她怎么这样?”

  但乌姆里奇显然不打算留时间给他们惊讶,她那丑陋的大嘴再次张开:“嗯,我必须说,能回到霍格沃茨真是太好了……”

  以撒惊奇的发现,接下来的内容,甚至一直到演讲的末尾,自己竟一点都没有听得进去。或许是因为涨得难受的胃不停蠕动,或许是因为那冗长乏味的演讲内容。

<艾达>

  “霍格沃茨的历届校长,在肩负管理这座历史名校的重任时……”艾达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,头一点点地低下去。梅的注意力开始放在了卢娜手中的《唱唱反调》上。凯莉开始摆弄起她修长好看的手指……似乎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乌姆里奇的演讲上,毕竟那真是太索然无味了。

  “……坚决保持应该保持的,完善需要完善的,摒弃那些我们必须禁止的。”无聊的演讲终于结束了。教师们开始鼓掌,以撒、莱特和梅等人也开始漫不经心地敷衍地拍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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